,你对我很有怨言,感觉我和其它当官的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我……我……”马金山吱唔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吓得浑身发抖。张鹏飞的问话正是他心里所想,他不想说慌,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从来没有怪你,”张鹏飞微微一笑,“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但有的时候还要以大局为众。你眼里只有一个金翔,而我眼里是整个西北,你能明白这样的差距吗?”
马金山默默点头,似懂非懂。
张鹏飞接着说道:“金翔的事要等,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我的想法问题要处理,但是更不能伤了冶金厂和金翔。你的想法是正义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按你那意思,完全把金翔赶出去,那么这几年投入的钱怎么办?这个烂摊子你能支起来吗?”
马金山羞愧地低下头,他不得不承认张书记说到了点子上。金翔存在的问题是好调查,但是调查之后呢?宠大的金翔该怎么办?它可是号称西北最大的项目,握有冶金厂全部的资源,一但垮台,这个企业还怎么搞?
“张书记,我……是我太极端了,可是我担心问题再这么拖下去……”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张鹏飞打断他的话,“我和你说过,也让小钱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