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只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陈雅和郑一波一直暗中观察,对这个教会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你们不能轻举妄动,军师很厉害,在我们组织内部也有眼线,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米拉提醒道。
“他是哪国人?”陈雅继续问道。
“华夏人。”
“什么?”张鹏飞大惊失色:“军师不是外国人?”
米拉摇头:“虽然他每次都蒙着面纱,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我知道他是华夏人,而且还不是安族人!”
张鹏飞看向陈雅,陈雅也感觉意外,喃喃道:“可能是流亡在外的国人,后来加入了fd组织……”
张鹏飞点点头,这到是可以解释得通。
“你没见过‘玻璃’吗?”陈雅问道。
米拉依然摇头:“这个人十分神秘,谁也没见过他。”
“米拉,你能告诉我……你在组织中是什么地位吗?”张鹏飞认真地问道,她见米拉说了这么多,说明她已经有些松动了。这正是一个打开她内心世界的好机会,不如多问些东西。他知道米拉在女权组织中的地位应该很高,具体的还真说不清。
米拉微微一笑,苦涩地说:“西北的女权组织有三位核心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