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他可不舍得丢掉小命,起码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死去,那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请……请师叔为我解毒。”
终于,车绵鄂还是选择了保命,声音低到都快听不到,头也低着。
“什么?”
何冲当然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了,装作没听到,“刚才有人说话了吗?”
“何师叔,是车师兄他……”耿博以为何冲真的没听到,在旁提醒。
何冲扭头瞪眼,心想这家伙咋这么不长眼色,真是捣乱,耿博这才反应过来,悻悻的闭上了嘴。
“刚才没人说话吧?”
何冲还是装作不知道,叹口气,“哎,这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居然还出现了幻听。”
“师叔!”
车绵鄂咬着牙大声道,“请替我解毒!”
“啊?
真有说话的啊?
你是在求我吗?”
何冲惊讶反问,“你们家求人就这姿势,坐地上咬牙切齿好像杀人似的求人?”
车绵鄂能说出这些话来都已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何冲却不满意,换做谁也不可能满意了,否则怎么解气。
“我们家乡,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