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如果是木板水印,要么就是完整的一幅画,要么就是半幅,可这复制品虽然是完整的一幅,但上下的笔力却是有差异,显然原图就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易茂德又提出疑问。“是啊,如果单单只是一开两半,那在复制的时候完全可以整图印下来,但如果只剩上半部分,那印下来的也一定只有这半部。”顾宏深也疑惑道,“可现在是一整幅完整的,却是上下有着差异的画作,真是
奇怪到了极点。”“并不奇怪。”何冲笑道,“估计那个人的强迫症严重了点,在下半部分缺失到无法找回的情况下先用木板水印复制出上半部分,然后再找高手续画了下半部分,跟着再用木板水印整体复制下来,这才出现了
大家眼前的这幅仿品,之所以印章和题诗、落款都没有问题,正是因为这三样都留在了上半部分里,被完美的复制了下来。”
“原来如此!”经过何冲的解释,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声,“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一段故事。”
“小何,你真是……”顾宏深表情复杂到了几点,指着何冲却半天说不出下面的话。
“我怎么了?”何冲到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真是……”顾宏深憋了半天终于说道,“真是太厉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