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就没有受到过阻拦,那些守卫们似乎提前得到了消息,不等到近前便把大门打开,该放行的放行,该起杆的起杆,该敬礼的敬礼。
“还真让你给说中了。”全玉书一边开着车,一边佩服道,“这个方信晖看来是真的不敢跟咱们对着干了。”
“未必。”哪像何冲又提出了一个不同的意见,“他这么做说不定是先礼后兵呢。”
“我靠,来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呀。”全玉书被绕的都有点糊涂,“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听你的指示做事就行了。”
车子继续行驶,一路畅通无阻的直达方家大宅门前,本以为还要通报才能进去,谁曾想刚停下车就看到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而在他身后还站着他家里的其他人,应该是管家以及佣人之类的。
“哈哈哈,这位想必就是东山省古玩界的少年英才何冲小兄弟吧。”刚一下车,那中年男子直接朝着何冲走来,同时伸出手笑道,“真是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方总你好。”何冲与他握了下手,“实在是过誉了。”
“连傅阳途都对你甘拜下风,我又怎么会过誉呢?”方信晖笑道,跟着又看向旁边,“这位想必就是浙塘薛家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