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等到丹佳会展又被那个杂毛老道拦住一顿恶心,楼底下遇到那个什么掌门又是一顿莫名其妙的不要脸,好容易回来了却面对两块北宋绢布无从下手,这简直能气死个人。
何冲真的快哭了,对着俩绢布又运了半个多小时的气,直到他都累了这才仰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沮丧样。
“弄死我算了!”这是何冲常说的一句口头禅,此时却对自己用上了,“要不要这么折磨我。”
正郁闷着,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又是全玉书的。
“干嘛?”何冲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生病了啊?”全玉书奇怪道,“不能啊,刚才你还生龙活虎的,咋了这是?”
“有事快说,没事挂掉,我很烦躁!”何冲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刚才又有人来找你了!”全玉书连忙说道,“说要来找你报仇,还说什么辱他门派,不可饶恕!”
“玛德,没完了是不是!”何冲气的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杯子里的水也跟着溅出来,“这回又是哪个观什么派的混蛋?”
“好像叫鱼门拳,说是掌门。”全玉书说道,“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嚣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