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怼,自然脸上是挂不住,怒道,“你这是在诋毁文物协会!”
“咳,这里我要强调一下。”郭良拿起桌上的话筒,淡淡的说道,“接下来的一切跟文物协会半点关系没有,虽然这其中有关于我这个会长是否请辞的赌约在其中,但那也是个人行为,如果有谁想扯着文物协会的大旗来招摇撞骗,还希望大家不要相信,我很明确的告诉大家,研讨会已经结束了!”
这话就等于是在变相的支持何冲刚才说的那些,房勇迈听的脸都快黑炸掉了,可偏偏又说不得什么,毕竟人家郭良说的并没错,这场比试虽然牵扯到文物协会的正副会长,但的确只是个人行为,充其量是两帮人的行为,与协会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房勇迈可是给气的都快冒烟了,按照以前的状态,就算自己跟郭良不对付,后者也不会明打明的这么怼自己,甚至长久以来郭良都是保持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来对待的,突然间改变了方式还真让房勇迈不太适应,也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敬才好。
“我记得何冲的位置是在第一排。”就在房勇迈脸上挂不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那凌阳成却不知道从哪搞来个话筒,淡淡问道,“今儿怎么坐到最后了,难不成是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坐在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