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位置都检查了个遍。
但最后他还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地方想不通,但当他第二次看去的时候,在看到那印章的时候却忽然露出来会心的笑容,跟着又用右手触碰在这幅字上,最终也将眉头完全舒展了开来。
“还真是不容易啊。”何冲吐了口气,“差点翻了船。”
“哦,那就是说你现在很是胸有成竹了?”凌阳成淡淡笑道,“那我可真得是洗耳恭听了。”
何冲没有搭理他,而是扫了一眼下面的众人,基本上都是在望着他,想听听何冲所说是否跟自己想的一样,反倒是孙桐光他们还是低着头,不敢看向上面。
“文徵明这个人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明朝的大书法家,大家都是行里的应该知之甚深。”何冲指着那幅字说道,“这幅字乍一看,非常好,笔力刚劲,不负铁画银钩的称谓。”
何冲可能觉得这样说大家不能直观的看到,干脆一只手将其拿了起来,郭良见状赶忙让下面的人帮忙拿着,好像一个挂钩似的站在字后面。
“这纸,毋庸置疑,老纸,明代无疑。”何冲继续点评自己的,“而且因为保存得当,老化的也不是非常严重,但该泛黄发黑的地方也还是不缺。”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