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的枪子儿吓得滚下楼梯也昏过去了,后来又被关在地牢里,醒来后这脑子就不是很好使了,一些事情总是记得个一知半解的,所以这日后你们几个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了,可不敢出岔子。”
秀儿和张嬷嬷相互看了看彼此,点头了然,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夫人怎么看着跟之前不一样了,原来是脑子摔坏了?
柳如烟想了想说,“这个的确不能乱说,你们俩并没将白云锦跟那个小白脸捉奸在床,这就是告到厅堂上也不成立,反而会被白云锦反告你俩诬陷罪,知道吗?”
秀儿不服气,“孤男寡女在宾馆呆了几个时辰,没有奸情谁信了?再说了,她白云锦要是心里没有鬼,干嘛从那天后就疯狂对我们‘竹园’进行挑衅打压,还陷害夫人您害死了她的孩子,关我和嬷嬷坐牢,她个贱人肯定怀的是那个小白脸的种,故意弄死孩子来诬陷您和我们的。”
那个时代的大户人家是非常看重子嗣的,更何况杜家那样的土皇帝呢,那就更加看重子嗣了,白云锦这一步棋走的高,走的妙,就不信她柳如烟不会被杜盛庭和杜家给休掉。
柳如烟头大,揉了把秀儿的头,“傻丫头,即使你说的是事实,可也不能说,知道吗?”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只能激起杜盛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