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给本帅解释解释,嗯?”
柳如烟阖了下眼,倒也不用畏惧他什么,看来杜盛庭这是吃醋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大家都无辜,一个是,我真的不记得陆绍之这个人了,不管他是陆绍之还是曾经的顾文轩,我都没有半点记忆,我从保险箱里头拿出的一个笔记本里有记载,也有当年我在日本救了陆绍之后,他赠与的一个长命锁,笔记本里写的东西也都在,你可以看,我发誓,对他只是萍水相逢和好奇,能有记载的东西就仅此而已。再次见面,我根本是不认识他的,直到江州哗变那晚,我被赵副官接到租界之丰的公馆,见到他时都是懵逼的,这个你可以让秀儿作证,那个相片和报纸,一定是有人蓄谋已久打算陷害我的。最暧昧的那张照片,是我坚决不下车,陆绍之莫名其妙探身过来告诉我安琪儿,是想提醒我,他一直以为我假装不认识他的,这个你可以找陆绍之证实,他也提到过在你庆功宴上那次他差点失态,可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柳如烟确实句句属实,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敢说外。
杜盛庭敛着眉眼,无声叹气,良久才抬起生气的眼眸盯着柳如烟坦荡荡的眼睛,“就算你说的句句属实,可你为什么在陆绍之手术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