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赶紧收起笑容,双手抵住杜盛庭的心口,“你这人今天怎么回事呀?各种不允许笑?难道那么这里流行离别时候哭吗?”
杜盛庭咬牙切齿,低头就咬了柳如烟耳垂几下,“不许对着男人笑。”
柳如烟笑话了一会儿少帅的话,缓缓点头,表示明白了,刚才是因为她对着江浩宇笑了,然后他才警告她不许笑的?
柳如烟不怕死的指着男人的鼻尖,“哦……我明白了,原来少帅吃醋了呀!”
杜盛庭瞪眼,“胡说八道,我吃什么醋了。”
柳如烟非得跟他较劲儿不可,“你就是吃醋了,不然,刚才我跟人家江少东家道别,你为嘛不让我笑?嗯?”
杜盛庭胡搅蛮缠起来跟个孩子似的客气,“那是因为,我让你尊敬人家江浩宇,你那嬉皮笑脸的样子会让人误会的,你会让男人以为你要勾引他的。”
“你,你简直就是胡说……”柳如烟硬森森把你放屁改成了你胡说。
俩人正在掰扯,外面有人敲门说是给少帅和夫人送热水的。
杜盛庭气鼓鼓吼了一嗓子放着就是了。
柳如烟偷笑,窃喜,每次被这个臭男人压在床上亦如一个待宰的羔羊时,都会运气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