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氏不淡定了,她似笑非笑的抽了下嘴角,看向身边的柳如烟,用只有她们俩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柳如烟,适合而止,你到底想怎样?”
    柳如烟却不同,她用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回应了黎氏的问题,“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知道,账房欠我一年零两个月的月俸,如果我不是因为记忆恢复了那么一知半解,难道,母亲您打算就这么蒙混过去了?还有,今天,你让账房先生和李管家给我送来的是什么?几张支票,加一起抵不上我三个月的月俸,那么,我想知道,其他的钱了?”
    所有人不淡定了,但是,连翘必须淡定,并着黎氏,而大少爷杜盛世本是个胆小鬼,能力没有,满口糊掐各种段子可以,正经事情面前,他定是没用的,瞅着柳如烟将他的母亲逼上尴尬难堪的境地,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柳如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说,那摆明了是不怕他们的,她应该是证据确凿才如此硬气,那,他哪里敢维护母亲。
    柳如烟此话一出,卯足了劲儿的连翘也不敢吭声了,只能蔫蔫的坐着的份儿了。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黎氏平静的面上没有半点波澜的那种冷静,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全场,“这个问题问的好,这几年,杜家的生意不好,开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