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定是不离不弃，服侍小姐，要是，小姐被休了，回不了柳家，她们三人也要追随她一辈子，可谁也没想到后来竟然会成这样子。
柳如烟叹口气，握住薄荷的手，“薄荷，我问你，如果，今天咱俩的地位和身份换过来，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抉择？”
薄荷张了张嘴巴，看着柳如烟终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自己的娘家都被自己的丈夫给霸占了，亲人直接的、间接地都死在了自己丈夫的手下，如果她是大小姐，那当然是于那个男人不共戴天了。
如此一想，薄荷吓得浑身一个机灵，手便从柳如烟的手里滑了出来，吱呜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有些事情，夫人您也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的。”
直到此刻，薄荷是不知道柳天禹的事情的，他们只是在秦城那边听到了江州的消息，说是姑爷杀了柳家大少爷，也有军中传言说是，大少爷拔了姑爷的配枪自尽的，后来，薄荷逮住机会问了钟鸣，钟鸣举手发誓说，的确是柳天禹拔了杜盛庭的配枪自尽的，当时，夫人就在跟前，别人瞎说不要紧，夫人决不能冤枉了大帅。
柳如烟长长的叹了口气，摆手，“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楚的，总之，我现在根本不想去秦城，根本不想看见杜盛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