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靠背闭目养神,边上安易说,“对了,男少,属下忽然想起个事儿来。”
欧阳壹南“嗯”了一声道“说。”
安易鼓了很大的勇气说,“顾小姐今晚不大对经,属下担心她出事,所以自作主张留了俩弟兄跟着她。这也是为了咱们在湾子县的事情考虑。”语落,安易附在欧阳壹南的耳边低声道,“眼下不能和故县长撕破脸。”
欧阳壹南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安易,那眼神看的安易头皮发麻。
“老大,您别用这眼神看我啊!”安易求饶道。
欧阳壹南勾唇,“紧张什么?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呢!你的心思别人看不透,我看得懂,你一直都对那女人有兴趣,这我知道,这也是我一直不反对她时不时就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不反对的原因。
安易,是你一直以来太小心了,你试探过我几次了,我也给过你答案了,我对顾笑笑没兴趣。”
安易尴尬的脸红耳赤,好在车子里光线太暗,否则,他真得从车窗跳出去了。
须臾,欧阳壹南的手重重的拍在安逸的肩膀上,“我们是生死患难的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安排人保护她是天经地义,毕竟她是为了帮老夫如护送冯雁鸣而来的南城,不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