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姑姑严肃道，“可以，不过小姐进去了不要乱摸，少爷不喜欢别人摸他母亲的东西。”
冯雁鸣，“这是自然。”
这是一间书房，是江小月之前读书写字，教儿子画画的地方，她小的时候家境不差，读过书学过花的，虽不是什么大豪门的千金小姐，但也算得上是个布衣平民公主了。
如今，欧阳壹南也很少回来住，但是他只要回来必须来后院一个人坐一坐。
这间屋子是他必须一个人静坐的地方。
看着冯雁鸣进了那间书房，方姑姑看向娟子，低声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方姑姑拉着娟子去了另一间偏厅关上门低声道，“少爷调你出去伺候的就是这位？”
娟子点头，“嗯，就是她，冯小姐，听说身份尊贵的很。
少爷也是心疼的什么似的。”
方姑姑蹙眉，“那和你一起去的刘姑姑呢？
她可还好？”
娟子抿了下唇道，“她没和我一起，好像被少爷调去其他地方了，反正没有在冯小姐那边。”
方姑姑，“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娟子点头，“我何时骗过方姑姑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