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每天都要过来换药,七天后拆线,不要感染,睡觉注意不要压着头部就行,没有大问题。
杜飞和冯雁鸣的身份又不能轻易在这么一个陌生人面前暴露,但是,这人若是不讲道理讹上他俩的话也挺麻烦的。
毕竟,他们后天就要离开上海了,不能横生枝节。
冯雁鸣出来的时候马大哈一个,包包里也没有现钱,所以,医药费杜飞替她给那人交了。
冯雁鸣试着和那人沟通,意思 是他们后天要离开上海,要不就给他一笔医疗费用,再留个电话号码,万一后期脑子有什么问题可以给她打电话,她负责。
杜飞蹙眉道,“徐先生,这孩子脑子有毛病,您还是跟我说吧!我是她未婚夫,刚才惹她生气了就耍大小姐脾气,正好就提鞋子砸到您了。
现在医生诊断了,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我们也不推卸责任。
我们后天确实要离开上海,所以,您看这后期的医疗费和营养费就一次性给您付了吧!您觉得多少合适?”
被砸到头的年轻男子叫许超,穿着很普通,但是身材和五官看上去一点都不普通。
一张嘴说话更是让人吃惊不已。
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的许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