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卡着他脖子的人阴恻恻的在她耳边道,“别动。
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早都弄死你了。”
另一个布置炸药的一听是个女的便回头道,“他是个女的?
那先给我玩玩儿再说吧!好久没有女人了……”“先干活。
撤离的时候带走,安全了慢慢玩儿,兄弟们换着玩儿……”冯雁鸣一听脑子嗡嗡作响,怎么办怎么办?
那些人耳朵聋了吗?
这都听不到吗?
可是,一想,他俩这么轻的声音和动静,也只有冯雁鸣的听力可以在百米外听得到,正常听力的人怕是都听不到吧!加上此刻整个码头和轮船上都是嚷嚷的杂吵声。
忽地,冯雁鸣计上心头,在那个人身上一顿胡作非为,那人的手就松动了,她微微一侧头,本就是美人胚子的她即使再怎么把脸抹得乌漆嘛黑,近距离看都是美的出奇的那种。
男人彻底乱了心绪,一听他俩的汉语其实是华夏人,毕竟日本的虾兵蟹将华夏语讲不出这标准的,他们只有军官和中上层才能讲出流利的华夏语的。
冯雁鸣对着那人一笑便是雪白齐整的白齿红唇,那人在此乱了神 儿,狠狠吞了口吐沫。
冯雁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