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辞了律所的工作,准备出去到处走走的。家里就交给大姐了,天鸣也要听话,周末多回家陪陪爸妈和大姐,要多带念念出去玩儿,不能总把孩子拘在家里。”
冯梓鸣语毕,刻意看向冯雁鸣,“姐,你不必自责。你还有念念要照顾的。你必须好好的。
其他的,我们今天就不说了。”
冯雁鸣在家里不敢哭、不敢表现出情绪低落,不敢有半点戾气在眼神里。
如果妹妹遭受的一切让家人悲愤而无处发泄,让妹妹身心都受到巨大伤害的话,冯雁鸣怕是这辈子都要背负一个无法释怀的枷锁,一份内疚,且又不敢发泄、也无处发泄的愧疚。
如此一来,这些时日下来,冯雁鸣脱了狠狠一层皮。整个人瘦的有些畸形了。
她懊悔的是如果她有未卜先知的能耐,那天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妹妹替她跑一趟电报局的。
可是这世上没有未卜先知,也没有后悔药可卖。她只能在心里折磨自己。
这就是杜飞给她的惩罚吗?
“你一个人出去我们还是不放心……”冯雁鸣看向妹妹道。
冯梓鸣摇头,“首先,你俩要相信我,要对我有信心。我只是出去走走,我不会寻短见。生命是最可贵的,我不会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