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杜飞瞳孔一缩道，“怎么了？她还是念念出事了？”
阿北摇头，此时他没有看杜飞的眼睛而是敛着眉眼看着面前的桌面道，“冯大小姐，状态似乎很差，比您最后一次见她还差。”
杜飞狐疑，“怎么可能？她和欧阳壹南在一起还会状态差？”
阿北这才猛地抬头看向杜飞道，“您难道忘记我们俩是为什么而坐在这里谈话了吗？”
阿北跟着杜飞多年，从来都是杜飞让他北，他不会朝南，哪怕明知道朝北是错的都不会反抗他的旨意，也从不质疑，今天用这样的口气反问杜飞，是第一次。
杜飞一愣，而后才望着阿北，许久才道，“这么说，她的生活状态都怪我了？”
阿北，“她的生活状态本没有问题，依旧乐光向上，起初的时候每天都是家里医院。现在是家里和幼儿园，疗养院几处奔波。
她只是精神状态很不好。
您知道吗？她本是不陪欧阳壹南一道去波士顿手术的。
她是被冯夫人赶出冯家的，包括念念小姐一道被冯夫人赶出去了。”
这件事情，阿北一直都没有向杜飞说，他没问起来过，他也就没有说起来过。
只是那个小薇被冯家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