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捂了下嘴道，“对不起母亲我……”
艾婕摆手，“无妨，你还是不习惯。”
艾婕又跟傅程交代了几句后这才被贴身丫鬟和婆子们簇拥着离开了。
傅程看向顾念卿，“你怎么回事？”
顾念卿似乎能明白傅程那半截话的意思，“不太习惯叫母亲呗！”
傅程挑眉，继续喝酒，隔着玻璃杯看了眼顾念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顾念卿抿了下唇，“傅长官随意，叫名字也行。”总比什么少姨太，念姨娘好听吧！
她真的无法接受这里所有女人理所当然的变态心里了。
老帅爷死了，留下来五个女人，四姨太和五姨太都还那么年轻就当了寡妇。
顾蓉儿这个奇葩简直让顾念卿再次大开眼界了，她竟然主动给唐绍天纳妾，她脑子到底什么构造啊！
问题是顾蓉儿主动给唐绍天纳妾这行为，唐家上下都觉得顾蓉儿做的对，做的好，做得妙，大度等等。
可是，顾念卿觉得，她要疯了好么！
虽然，她对唐绍天没有兴趣，可也无法接受顾蓉儿的行为啊！
老帅爷那一代人吧，似乎那个时候还是前清末年，那些女人都还活在丈夫三妻四妾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