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赢,他坚持,我想着我这不是地皮子还没踩热么,就借给他了。
因着这张借条是我签出去的,这会子人死了,我总不可能这个时候去找贺县丞要银子吧?
这银子就只能我自己来了……
孙大哥你说,我来赌场这几个月统共才挣多少银子?
转眼就要搭进去二百两……这叫咋回事儿啊!”
孙科听他这一通抱怨脸色复杂极了,难道是他想多了?
可这借条做不了假,而且他说的事儿只要去赌场问问就知道是真是假,江鸿远在这上头是没有文章可做。
二百两银子,贺东威一死赌场就收不到了,毕竟贺县丞不是普通百姓,可是上去就搬东西。
也就是说,现在谁想贺东威死都轮不到江鸿远。
“昨晚那个吃饭的地方挺不错的,你咋找到的?”孙科端起酒杯,状似无意地问道。
江鸿远道:“是巴驴子跟我说的,他还说,若是他能在过年前当上小管事,就请我们去那家馆子吃一顿。
孙大哥你不知道,那小子把那家店都夸翻山了,说什么吃了一次想二次……可昨晚我请您去吃了一顿,也觉得就那样,没啥特别的。
也不知他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