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次数多了,我就是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也是,要是推拒多了,这帮人还不知道该咋编排你呢。”
这人在社会上生存,是不可能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当然,最为主要的是,林晚秋不想让老林家的人有机会往她身上无无忌惮的泼脏水。
江鸿远晚间回来的时候林晚秋就跟他说了老林家请客的事儿,江鸿远皱了眉头:“初六我倒不出空来。”
“不用你去,给他们脸了。”林晚秋说。“你可是江家大爷,他们是谁?能劳动你大架。
我也就是想去看看他们想干啥,左右当着乡亲们的面儿,想巴着江家捞好处,我正好将他们卖我的事儿再嘟囔嘟囔。
若是他们再说要赎我的话,行啊,给一万两银子,你就放人。
完事儿我还嫁给你。”
“你啊……”江鸿远伸手揉了揉林晚秋的头,“咋这么招人稀罕呢。”林晚秋把他的手打掉:“发髻都让你揉乱了,重新梳多费劲啊。”她是多费劲才跟芙蓉婶儿学会梳了几个样式的头,每次梳都麻烦地要死。
“老子给你梳!”江鸿远垂眸看她,大手捏了她的发丝缠在手上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