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地去死不成么?”
她说完之后那女人就不吭声了,但林晚秋没管,对方说得没错,她不是同情她们,只是想自己在牢里的日子过得好些而已。
林晚秋移了移屏风的位置,让屏风挡着床。
然后就躺床上闭目养神 。
她将整件事情过了一遍。
根本就理不出头绪来。
索性不想了,等见了鸿博,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再说。
“公子……您的伤又崩开了。”府城的清逸居中,杜修竹躺在床上,光着上身,好几处伤口都有新鲜的血迹渗出。
“崩开了就上药,没什么大不了的。”杜修竹淡淡地道。
“公子,以后有啥事儿您就吩咐奴才去,啥事儿都您亲自去办……奴才都成了废物。”汤圆儿低声嘀咕,手上却在调配药物给他上。
“先用酒精。”杜修竹提醒他。
“是。”汤圆儿忙放下手中的伤药,转头去拿酒精。
“这都记不住……我还能指望你干什么?”杜修竹扫了一眼烂着脸的汤圆儿。
汤圆儿幽怨地看了杜修竹一眼,心道还不是公子你胡来把我吓着了。
酒精倒在杜修竹裂开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