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段娴独自幽居山野的心境,包括之前他唱的那个也一样,苍凉得很,中间也含着期望,对于段娴来说,那般便是奢望了。
“好吧,我会的少,就再哼哼一首吧。”
林晚秋清了清嗓子,又唱了起来:“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曾让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无踪影……”
杜修竹听傻了,这歌声如醋,把他的一颗心泡地又酸又胀。
这歌词,字字句句说的都是他啊。
“怎么总是唱这些忧伤的歌,就不能唱些欢快的?”杜修竹苦笑。
林晚秋摇头:“远哥杳无音讯,我的心到底有多大能唱欢快的小调?
刚这歌儿……远哥跟我说多,他小时候的梦想就是要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只是后来生活把梦想给磨没了,现在,他还把我弄丢了。”
哪个习武的男孩子小时候没有江湖梦?林晚秋觉得她也不算是瞎说。
杜修竹被扎心了。
难受得很。
“事情会过去的。”良久,杜修竹才劝林晚秋,江鸿远回不来了,她还有他啊。
“我也给你唱一段儿吧,贵妃醉酒,想看么?”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