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远从马车上跳下去,然后对车夫说:“把你的主子拉走,别回来了。”
说完,竟头也不回地进了府门,一点儿都不给田居德面子。
马车里的田居面色不变,心里揣摩着江鸿远的意思 ,他是真憨……还是在扮猪吃虎?
隐隐的……他觉得这个江鸿远不简单。
还很危险。
太子现在正被禁足,成王风头一时无两,雍王上蹿下跳,看起来却是在为成王做嫁衣裳。
田居德十分了解永安帝,就江鸿远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永安帝委以重任。
这个人,必须要拉拢。
如果实在是拉拢不了,就必须除掉。
至于说怎么除掉……最好是让成王这边儿的人动手,那就要好好合计合计。
不过时间还很长,不着急,也不能着急。
皇宫。
永安帝一点点地品着杯中酒,并对酒赞叹不已:“此就堪称琼浆玉液……江鸿远这两口子有意思 。”
“皇上……这酒这么辣……臣妾就没尝出来到底是哪儿好。”
段紫燕穿的是她们西戎的服饰,露胳膊露腿儿的……永安帝这些日子就好这口异域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