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居德笑道:“很快老夫就不是首辅了。”
他说得轻松,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个首辅位置。
江鸿远若是信了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可以原地去死,完全没必要在京城权贵圈子混,否则早晚得被人整死! 还得带累全家。
“您老是不是首辅跟我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江鸿远一脸诧异地道,反正不接他的招。
田居德:…… 你不是该问为啥么?
算了,跟这种糙汉就不能绕圈子。
“老夫就直说吧,老夫这次被人坑了,不过你骁勇伯也被人当了枪使!你可知晓从画院街开始一直以来针对你的事情都是谁搞的鬼?”
江鸿远:“不知道。”
回答得十分干脆,就是不开口问。
田居德气得要死,他当首辅这么多年,就是敌对的人见到他也得恭恭敬敬地跟他说话,什么时候遇到过江鸿远这种油盐不进的棒槌?
田居德运气运了半天,结果就听江鸿远道:“您老费了半天劲儿还把一个安插在我府上的钉子给暴露了就是想跟我唠唠这些没用的嗑儿?”
江鸿远十分忒贴地问道,“你也别墨迹,想说啥就直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