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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与其担心大哥,还不如担心担心我们在处境。”
说完,他停了片刻又道:“至于说段清芷那个贱人……她是被国公府的小姐强买走的,咱们可没那个出息忤逆国公府的小姐!”
王富贵想想也是,遂也不再担心了。
关键是,担心无用。
快过年了,去住客栈也不合适,于是在找了钱庄把银票打散之后,一家三口还是找了个牙行短租了一套青砖瓦房的宅院。
又去添置了些衣裳。
赵水生是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可是京城里什么都贵,一家三口还要吃药……加上年脚下什么都在涨价,赵水生给的银子根本就不够用。
他们又不好意思 再去找赵水生要,所以日子过得还是挺艰难的。
现在好了,有了段清芷卖身的银子,一家人看起来倒是能过个好年了。
等过完年就立刻离开京城会靠山村过日子。
哎……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到了京城是这番下场……他们当初就不该……不该跟伯府撕破脸。
“二爷……王家人从原来的地界儿搬走了。”
鸿博这会儿在乔家的庄子上,王家这边儿一有动静儿,他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