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景儿他是您的儿子,他身上流着您的血,不管是谁,他们出于何种目的动景儿,皇上……那都是没将您放在眼中,没将皇权放在眼中!”
讲道理,贤妃这副摸样永安帝还没见到过,她早就不年轻了,眼角已经有了皱纹,头发也呈现斑白之态。
但眉眼间却透着坚毅。
那里有平日的半分柔顺模样。
这真是为母则刚。
“他嚷嚷着要朕的皇位,贤妃,这也是能陷害的?
就算是有人给他下了药,让他癫狂,让他认不清眼前女子的美丑……可他心中若无次念头能嚷嚷出来?
贤妃,朕不是傻子! 这么多年来,朕如此厚待你,是因为你懂规矩,知道朕给你的你才能要,朕不给的,你们就不能要。
可是周景他显然并不这么想! 你回去吧,事情朕一定会查,但周景的罪不可恕!”
“皇上……”贤妃哭得更凶了,显然不接受永安帝的说法:“皇上景儿他是冤枉的,他是被人下药了才失心疯……” 永安帝甩袖:“你又如何得知他被下了药?
岂知不是酒喝多了?
你儿子你还不清楚么?
做的荒唐事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