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段月华疯了般看向林晚秋,凶狠的目光似要杀人。
“您瞧……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您想逼问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想逼问我消息的来源,您想逼问我太多……可惜您现在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啊……啊……”段月华痛苦地嘶吼身体扭动着,若不是林晚秋提前用皮带将她固定住了,这会儿段月华肯定掉地上去了。
“不管您做怎么,前提您要能好起来。”
“手脚筋全断掉没关系,也不知道太后跟您说过没有,我弟弟刚把乔庆家的大儿子乔兴的脚筋接好,现在他的腿脚跟常人无异,可以随便走动。
至于说您的嗓子和舌头……舌头上的毒可解,嗓子能不能治疗好等我弟弟把他师父请来瞧瞧就知道了。
其实嗓子好不好无所谓,您只要手脚好了,有什么想说的话完全可以提笔写出来。
所以,您考虑考虑清楚,要不要配合我?
如果要,您就眨巴两下眼睛。”
“啊……”段月华脖子上的青筋紧绷,整张脸因痛苦而憋得通红。
林晚秋没管她,只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然后不时看看怀表,时间到了就得给她推葡萄糖等辅助药物。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