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洲写的那里是什么供词,不过是几篇现如今流行的诗词。
“我招……我招……这回我真的招……”蒋纵亭瞧着逼近的血,尖叫着道。
他心慌地一匹,之前他觉得眼前的太监是诈他的,可是这会儿他坚信,对方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否则也不会提前有准备,让他下在墨汁里的毒毫无用处。
张洲:“现在想招……晚了,隔壁还有一人,你以为咱家就指着你一人的供词?”
蒋纵亭痛哭流涕:“求您,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很多很多田家的秘密,那些谷林都是不知道的。”
“你是田家人,那谷林是谁的人?”
“他是淑妃的人。”
“你们既然是毒医谷的余孽,当初是如何进入太医院的,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要写清楚,若是有那一件事是咱家知道,偏生你又没招的……”张洲没把话说完,他晃了晃手中的血,威胁意味浓重。
“我一定写完,一点儿都不露……” “来人,给他把伤口包扎一下。”
听他保证完了,张洲就叫人将他的伤口给处理了,他这会儿可不能死。
张洲这会儿哪敢有半分隐瞒,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