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梁厚德微微一怔,道,“难道老孙头现在已经连我和老胡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我们可是一起来登门拜访的,他都想拒之门外?”
“呃……不不不,您二位可别误会,不是孙老不见你们,而是……他今早已经走了,”保姆苦笑说道。
“走了?”
胡忠诚蹙了蹙眉,道,“还是今早?
这……是在故意躲着我们吗?”
“不是不是,”保姆连忙摇头,道,“孙老这次是受到了别人的请求,去外地给人看病去了。
对方还派专人来接他了,所以孙老才让我留在这里看家,而不是陪他一起去。”
胡忠诚听到这话,却是更多了一份疑惑,道:“这就更不对了。
老孙头什么人,我们都知道啊。
就算是病人找上门来,他都不一定肯诊治,更何况是让他出诊了。
谁有那么大面子吗?”
保姆闻言,倒也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道:“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但孙老就是答应了。
具体的话……好像是天海市的一个大家族邀请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