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里传来一道声音。
孙天仁微微一怔。
这江才厚他还真有点印象,是协会里的老人了,之前在总部也待过,后来主动申请去了离家更近的北江省分部。
“哦,老江啊,有啥事么?”
孙天仁道。
“当然有事,事情可大了!”
江才厚道,“您新派来的这个会长,杨天,分明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儿啊!您知道吗,今天才第一次开早会,他就大言不惭地说要取消协会的赞助金制度。
我们告诉他,这样会让协会连工资都发不起,您猜他怎么说?
他说那就裁员呗!我们简直都被吓傻了!所有人都在劝阻他,可他根本不听,还是坚持如此。
这样下去,这北江省分会,还怎么开啊?”
孙天仁一听到这话,顿时也吃了一惊,道:“啊?
取消赞助金?
还要裁员?
嘶……这家伙一来,就搞这么大的动作?”
“是啊!我们简直都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哪有这么办事的啊?”
江才厚愤愤道。
孙天仁沉默了几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