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更是一副不屑回答的样子。
只有那位白人大叔笑了笑,道:“是的。
我们都是一艘船上的人,是在两天之前被劫持来的。”
说着,白人大叔还坐起身来,往旁边坐了坐,给杨天挪了一个坐的位置,拍了拍,道:“过来坐吧,小兄弟。”
在这种类似看守所的地方,遇到一个如此热情好客的陌生人,实在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不正经的事情。
身为貌美如花的三好青年,杨天也非常警惕地审视了一下这位白人大叔的神 情。
不过,一番审视之后他却发现,这白人大叔一点猥琐的样子都没有,眼中还闪烁着豁达与乐观的光彩。
完全不像是思 想龌龊的人。
于是杨天便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了白人大叔身旁,道:“怎么称呼?”
“我是m国人,我的姓是普朗克,你可以叫我老普朗克,”大叔答,“你呢?”
“我是杨天,华夏人,”杨天道。
“哦,华夏啊,东方的龙啊,”老普朗克笑了,道,“我一直很向往你们的国家,很想去你们那看看。
而且,我听说你们那有非常多的美食。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