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连忙又劝,才将两人给分了开来。
“你们两个,之前有什么过节的?”靳老皱着眉头问,刘禹涛的性子他了解,人不错,就是性子跟牛一样。
“靳老,这小子之前在玉石街上寻衅打人,坏了规矩。”七爷当即说道,对那观音玉牌的事情,却是一字都不敢提。
咒术在一般人面前,毕竟是旁门左道,给人的印象并不好。
刘禹涛也没有说破,只是冷笑不语。
靳老也没有深究,只是打圆场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我当个和事老,在这里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七爷沉着脸,他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刘禹涛,但从今天的事情看来,靳老对刘禹涛是疼爱有加,如果硬要追究到底,恐怕自己之前在靳老面前辛苦建立的起来的关系就要毁于一旦了。
思虑片刻,七爷的口气终究是软了下来,“靳老,我敬重你的为人,这件事我可以算了,但规矩还是规矩,只要他以后不再踏入玉石街,我就可以既往不咎。”如果让刘禹涛以后还在自己地盘晃悠,那他也可以不用再出来混了。
“这……”靳老犹豫了一下,问刘禹涛道:“刘禹涛,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大家不妨摊开了说。”
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