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涛便是带着小吕去疗伤,留下古佩霖一脸的尴尬,看看台上嘉宾席那些不满的目光,又瞧瞧新加坡那些工作人员交头接耳的议论,古佩霖老脸一红。
“不管了!”古佩霖坐下来生闷气。
比赛在推进,同样不爽的,还有余智远。
余智远坐在嘉宾席上,远远地看着自己手底下的人一个个落败,心慌,胸闷,焦躁不安,像是更年期一样坐立不安,一点小事情都能让他大发脾气。
终于,余智远的目光落到了对面南方武盟的位置上,恰好看到一个惨胜的南武盟选手被抬了下去,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活该,就算你赢了初选又如何,明天你还不是一样被淘汰!”
“那个谁,你去跟齐田揶说一下,让医务室那些家伙精明点,让南武盟的人好好等等,别着急上火地给人家治。”余智远招呼一个助理说道。
“余队,南武盟自己搭建了一个医疗站。”助理说道,指向了会场的一个角落。
余智远当即眯眼看了过去,恰好看到那个重伤员捂着肚子,脸色扭曲地被抬了进去。
“自己治疗?切,也亏他们想得出,这样更好,出了事不用赖我们。”余智远冷笑道,“临时搭建的医疗棚,就是喷点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