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涛笑。
“这不一样。”田春秋。
“哪不一样?”刘禹涛笑道。
“你求他们,那是受辱。”田春秋笑道:“你求我,那是拜师。”
“哈哈,苟延残喘也要拜师?”刘禹涛乐呵呵道:“不必了不必了。”
田春秋却不恼怒,只是笑道:“苟延残喘也是本事。”
“好本事,但我不学。”刘禹涛笑道,“你要我在这里陪你聊天,又要我跟你学东西,该是你求我才对。”
“我这一身的本事,还需要求你来学?”田春秋笑问道。
“我死了,可就没人陪你聊天了。”刘禹涛逗笑道:“你还不求我?”
“小家伙,你当真不怕死?”田春秋笑问道。
“怕,但更怕求人。”刘禹涛笑。
“那怕不怕生不如死?”田春秋又是笑道。
“生,又怎么会不如死?”刘禹涛反问道。
“你后颈痒不痒?”田春秋忽然问道。
“不痒。”刘禹涛回答道,话音刚落,便是觉得后颈奇痒无比,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毒!
眼前之人,居然是毒修?
刘禹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