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真神松的语气没有丝毫烟火气，但刘禹涛却是听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次真神松，是否知道了自己的能力？
还是听到了自己将妖王带给次真神枫的消息？
刘禹涛脑海快闪过这两个念头，但犹豫了片刻之后，当时觉得不再多说。
先来后到，也是有区别的。
现在次真神松未必还就真的跟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而且，在没有暴露自己这个能力的前提下，次真神松已经答应合作，那就没有必要自己在无端端地给次真神松送好处了。
“那么，真神领地的妖王，被我们圣者击杀之后，他的法则核心之中就具有真神法则？”刘禹涛问道。
“没有了。”次真神松回答道“真神法则，很难独立存在，也无法让你们这些圣者或者冥族吸收炼化的，如果真神领地的妖王死了，那么这些真神法则，就落在斗场的法则之池中了。”
“法则之池？”刘禹涛问。
“这个你不用太在乎，你只需要知道是一个我们都无法触及的地方就行。”次真神松解释道“当整个斗场之中只剩下一个次真神的时候，那个池就会打开，迎接新的真神诞生。”
刘禹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