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吗?”傅念琛戏谑的调侃,别人都是藏着掖着,偏偏她还要满世界宣扬,就怕人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一样。
简长晴脸上燥热,耳根红红,因为傅念琛的打趣,还有他响在耳边低沉狭促的笑声。
简长晴忍不住揉了揉耳朵,他的笑音传入耳中引起一阵酥麻,从耳朵一直痒到嗓子眼,“我刚才在询问室说了一番话,可能王律师并不认同我的行为。”
“说就说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傅念琛不以为意,见简长晴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便又道,“而且你又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说不是你做的之类的。”
傅念琛说的,正是简长晴做的,他一句话说透了她的心思,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笃定,仿佛他很了解自己,简长晴的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嘴角不自觉的弯起。
她重重点了点头,“我说我行得正,不想承担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
傅念琛从她的这句话中读出了隐藏在深处的东西,压抑又阴郁。
“既然不是该你承担的,自然不需要背负,只是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还有活人在。”傅念琛没有深问,他不想去勉强得到一个回答,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