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心理,让简长晴一时之间没办法消化,也没有心情再和傅念琛说话。
空气之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都不开口说话。
原本就横呈在两人中间的问题,再一次成为了矛盾,愈加加深着两人之间的深壑。
到了医院,傅念琛就给简长晴挂号等待排队。
等了一会儿,叫到简长晴的时候,傅念琛就跟着简长晴一起进去了。
“什么问题啊?”医生问道。
“烫伤。”回答的人是傅念琛,他指着简长晴被烫伤的地方。
“哦哦,就只是这几处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医生很有耐心的问着。
“没有。”回答的人还是傅念琛。
医生抬头望了过去,“这位男同志,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你不是患者,请你在门外等候。”
傅念琛拧紧了眉,“我是她的丈夫,有什么我不能听的,我有在场的权利。”
“我是医生,我也有请你出去等候的权利,我要给病人做更细致的检查。”医生不甘示弱,即便是在傅念琛如此强势的态度之下。
傅念琛看了看简长晴,最后还是听从了医生的话,他对着简长晴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