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叫你当成儿媳,我是苛责你了还是虐待你了,我又没叫你立规矩,也没约束你,你跟着锦程自己单住,我从没有打扰过你们,你还想要怎样?”
听着傅老夫人的话,薛静半点都没有得到释怀,“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太久了,从来没看到,我在傅家,就好像一个透明人。”
傅老夫人听着薛静句句指控,她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了,要说错了,也只是在傅念琛的这个问题上,稍微疏忽了一些,竟是由着薛静如此糟蹋傅念琛。
“既然你对我心存怨念,那你只管对着我老婆子来就行了,你又何必去折腾念琛呢?”傅老夫人为孙子打抱不平。
“他不是你最宝贝的孙子吗?”薛静冷笑了一声。
傅老夫人觉得,薛静这完全是魔障了。
“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根本就胜任不了傅家女主人的位置,你的眼界太窄了,你甚至连简长晴都不如,你若要坚持要将宁以修留在身边,你说出这番话,我还能高看你一眼,但是,放弃宁以修的人是你,是你将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外甥,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傅老夫人并没有因为薛静的指责而大大感打击,在她看来,薛静的眼界实在是太窄了,她对她的恼怒,完全是因为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