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是真的变了。
“她的性格绵软,抗压能力不行,我不舍逼迫她。”傅锦程叹了口气,要是薛静如同傅沉的妻子舒芬那般,他也不用夹在老夫人和妻子之间为难了,就是因为妻子不善沟通,又性格内敛,要是今天的事,换做是舒芬来办,只怕就不会办成这样了。
饶是傅锦程这个做丈夫的,也不好乱夸,他知道薛静的脾性,也知道她不是能担当得起重担的人。
言尽于此,傅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他能说的,该说的,也说的够多了。
而他们话里谈论的人,正心事重重的应付着舒芬。
舒芬好似真的是对薛静的晚霜很感兴趣,话里话外都是围绕着这个晚霜。
可是薛静根本想听的不是这些,她时不时看看舒芬,好几次都忍不住开口想要问一问,她是否对此知情,可是话题总是被舒芬带着走,她没能及时的开口。
最后薛静心一横,拉住了舒芬,“你有没有听说什么?”
“什么?”舒芬明知故问,脸上都还带着笑。
看着舒芬脸上的笑,薛静心里很不舒服,外面都传成那样了,她怎么还能这么肆意的笑的出来吗?而且事情都是因为他们而起,不该是他们早早的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