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身世之后,宁以修想离这个地方这些人远一点,这也是他当年选择出国的原因。
说他懦弱也好,逃避也好,总之,他一点都不想面对。
宁以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次他没有急着一口饮尽,而是举起了杯,朝向傅念琛。
“抱歉,我也不想瞒着你的,我只是有我的苦衷,这杯酒当我是我向你赔罪的。”
傅念琛不动,他静静的看着宁以修,不动不语,定住一半。
宁以修也没催促,他那么举着酒杯,等着傅念琛的回应。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宁以修手都酸了,也没放下,而傅念琛始终都没有动作。
“没有私心?”傅念琛半天才开口问出这么一句。
宁以修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将手的酒杯放下,“不如你再问的具体点?”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何必绕圈子。”傅念琛步步紧逼,“只要你说一句没有,这里的酒,我都喝了也没问题。”
傅念琛叫了不少酒,桌子满满当当摆满了,喝完这些不进医院,也别想多好过。
两人又陷入了僵局,主动权从傅念琛转到了宁以修手。
只要宁以修说一句‘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