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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后者，那么此人绝对不能留。
只是，到如今，顾廷川都狠狠的将人翻了个遍，都没有个结果。
而最近因为顾廷川的铁血手段，倒是让很多人原来都觉得这位浪荡公子，如今才发现，顾廷川狠起来，也是让人恐惧的。
蒋山东最近也很久没见过顾廷川了，这会儿顾廷川终于不折腾这帝城的人了，他才终于跟顾廷川聚了聚。
蒋山东跟顾廷川是最熟悉的，两人之间，其实没有不知道的。
即便是顾廷川和邵怀明，都没有这么更亲近过。
蒋山东也是最了解顾廷川，以及他内心的。
“川哥，最近这够折腾的。还没查完吗？不就是一个女人的问题？”
外面人知道的，有的是顾廷川喝醉了，连男服务员也动手动脚，不过他们也只是笑一番，只想着顾廷川男女通吃。
或者像蒋山东这样的，知道的多一些的，就知道是顾廷川被以前的女人下药才会如此。
只是，却没有人真正知道，顾廷川在深入的查什么。
连蒋山东不了解，只心里暗暗有所怀疑，却并不知道那么多。
顾廷川摇了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