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带着香气的房间，老人正坐在轮椅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享受人工按摩。
看到叶淼，老人苍白干枯的手挥了挥，那两个护工帮他盖好毯子，这才离开。
“我本来不打算见你，但是你说想知道4年前的事，我决定看看是谁。”
叶淼道：“我此次来确实是想了解四年前的事情。”
老头点头，却看向叶水墨，“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叶水墨心一动，“谁？”
后者却不再说话，而是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叶淼：你认不认识叶念墨。
“叶念墨？”老者有些惊讶，“你说的是东江市的叶念墨？这话说得好笑，应该没人不认识叶念墨吧，虽然他年纪比我小几十岁，不过我是真的佩服这个年轻人。”
他细细打量叶淼，“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父子。”
“难怪了，你们给人的感觉很相似，一样的不好相处。”
叶水墨从他的口气里感受不到任何淡然情绪之外的东西，他说得对，在商业界里知道爸爸的人并不少，知道并不奇怪，不知道才比较奇怪吧。
对于他的回答，叶淼并不表现出满意或者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