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开个玩笑嘛!”知道孩子听得懂好赖话,邬珍珠赔着笑岔开话题,“快看快看,花轿来了,拍照给小鲶鱼学习一下,提高业务水平。”
对,妈咪去婚策公司上班了。
言大发麻溜的拿出手机,帮妈咪抓拍素材。他还不知道,坐在花轿里的,就是他相依为命的母亲。
三月倒春寒,白天阳光灿烂,到了傍晚,突然冷得刺骨起来。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言小念还没回家,邬珍珠不会做饭,和大发商量了一下,订了个披萨外送。
这娘俩心照不宣地认为,小念和许坚约会去了,最好不要打扰他们。吃完披萨,两人抹抹嘴就睡觉去了。
言小念喝了药水之后,被浓妆艳抹,丑化一番塞进花轿,迷迷糊糊的拜完天地,又被送进房间,现在还处于半昏迷状态。
没人搭理她,也没人问她饿不饿。
言雨柔没一样拿得出手的,萧家实在看不上她,无奈拗不过儿子,也只能认了这个媳妇。但大场合不愿意让她参加,因此采取中式婚礼,不让她抛头露面,丢不起这人。
夜里十点,宾客悉数散尽。
豪华璀璨的吊灯下,一抹冷傲修长的身影,优雅地坐在酒桌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