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言小念的时候，脸色又一沉，冷冷的问，“你为什么不吃？”
难道她不知道没有她的咀嚼音，他吃不下饭吗？
“我不饿。”言小念一口一口的喝着汤，机械的动作透着深深的悲哀。
“给晓棠尝毒。”
尝毒。
他真会疼安晓棠。言小念克制住内心的疼痛，拿起筷子一样吃了一点，也没嚼，就整咽。
咽着咽着，眼圈就红了。萧圣心里已经没有她一分一毫了，她到底在坚持什么？是不是受虐体质啊？
她分明应该把筷子砸在他的脸上，然后转身就走，永不回头，也许能挽回点尊严，能获得他的尊重。
可是她不敢。
以前敢作弄萧圣，那是因为她还没爱上他，一旦爱上了就变得卑微，只想讨好，不敢翻脸……
可这样讨好下去，他就能回心转意吗？
心慌慌，找不到答案。如果不是答应欧烈不再伤害自己，她真想和安晓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