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跑到那棵枣树下,仰头往上看,刚好对上欧烈的脸,他眼睛紧闭,七窍流血,在鲜血的映衬下,脸色格外惨白。
他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言小念抬手给欧烈擦了擦血,手一碰到他的脸,心里顿时凉透了。欧烈的脸已经冰冷了,鼻孔也没有活气了。
言小念“噗通”一声跪坐到地上,眼神恍惚了一阵,抬起双臂环抱欧烈的腿,把脸埋进去,和他商量,“欧烈我和你讲,你不能吓我。你可千万别吓我,我胆小!你喊我的名字,喊一声。”
言小念支起耳朵,期待着那熟悉的声音。
一缕风从她耳边窜了过去,欧烈却没给半点反应。
“欧烈?”言小念只觉得脑浆好像有人拿针扎似的,一阵阵的疼,“欧烈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只要开口和我说句话,我就嫁给你。”
还是没有声音。
言小念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欧烈,一边看一边站起来,“欧烈,你被这样吊着很难受吧?我放你下来哈,等着,我放你下来!”
花园旁边有个工具箱,她昨天下午散步的时候看到了。
言小念扑过去拿出一把剪枝的大剪子,把欧烈手上的绳索剪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