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逃不掉,便疯狂拍打船夫,“怎么回事啊?你快开船啊,开啊!”
“开不了,熄火了。”船夫护住脑袋,躲着她的攻击。
聂芫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趴在船沿上,想往下跳又不敢。
这都怪萧君如偏心,教侄女学画,却不教女儿画,给侄女学游泳,却不给女儿学。
她聂芫真就当了十几年的佣人,什么都不会!
“哗啦!”萧纱从水里露出头来,一手扒住游艇,一手拽住聂芫的头发,迅速把她摁在了水里。
“啊!”聂芫呛水了,有大水泡浮上水面,她剧烈的挣扎起来,“救命,救命啊!救命……咕咕咕咕……”
萧纱眸光冰冷,浑身散发着杀气。
直到聂芫呼出的泡泡越来越小,萧纱又把她拎了起来,“说,来这里干什么?”
聂芫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冷得直打哆嗦。
“啪!”还没等她缓过劲呢,萧纱对着她的嘴扇了一巴掌,扇得鲜血直流,“你不说,我也知道,聂芫你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肮脏!”
聂芫破口大骂:“萧纱,你这个欠——咕咕咕……”
不等她骂出口,萧纱再次将她的脸摁在了水里,过半分钟拽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