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又能施舍多少呢?
最开始还在劝说糜竺屯粮,看来这也屯粮并非易事!
“子仲兄可听闻易子而食?”皱着眉头的公孙续没由头的问了一句。
糜竺没有答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后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公孙续道:“贤弟所说屯粮之事,么不是…”
后面的话,糜竺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环顾了一圈头裹着黄巾的教众,糜竺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两个月之后的洛阳东门,一队骑士缓缓的降低了马速,如果在继续飞奔下去,城头的守军恐怕就要弯弓搭箭了。
刚刚他们的到来,已经引起了难民的一阵恐慌,此刻若是在策马疾驰,恐要生乱。
“公子,万万没想到,洛阳附近依旧有如此众多流离失所的难民。”这一路行来,所见的惨状比比皆是,就连徐荣这个大汉忍不住落泪。
虽然公孙续已经是尽力帮衬,可终究是势单力薄,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阉党专政,皇权失落,哎!”公孙续无奈的叹息一声,却引来了一旁一位落魄书生的赞同。
“陛下被阉党蒙蔽了双眼,长此以往,哎!”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敢说,这名落魄的书生拿捏的十分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