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她转身,她的手臂就被凌笑寒一把抓住了。
她回头一看,就对上了凌笑寒那已经恢复原本清明的墨黑眼睛,不过面色还是苍白了点。
“你去哪?”他声音沙哑,目光紧紧锁在池鱼身上,如受伤的困兽害怕对方去找来猎人一般,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池鱼有一瞬间好似感受到了凌笑寒的脆弱,但那感觉稍纵即逝,认为自己想多了的池鱼,翻了个白眼给他,“我还能找谁啊,当然是小故事啊!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不会也跟冷师姐那样被……”
“闭嘴!”凌笑寒低喝一声,终止了池鱼没说完的话。
他站起身来,状似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收拾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冷然警告道,“我只是练功岔了气,什么事都没有,你别乱说,明白了没有?”
“明白!我看练死你算了。”池鱼“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朝凌笑寒扮了个鬼脸后,就直接离开了。
当然,她心里不可能不对这件事感到怀疑,毕竟一起生活了四年多了,对这个亦敌亦朋的凌笑寒,池鱼自认为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她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故渊。
而房里的凌笑寒,看着满地的狼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